我不知道他發(fā)生了什么,他也不肯告訴我。
后面他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走,他說,他說他要出國了,以后可能不回來了。
當時我整個人完全懵圈了,這一切對我來說太不可思議了,但是我還是拒絕了和他一起出國。
他或許也是沒有想過我會拒絕他,他就像是我們當初在藥店那里一樣,愣在了那里久久回不過神。
后面他還是拼命地想讓我和他一起出國,甚至懇求我,但當時的我太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所以盡管他苦苦哀求,我還是拒絕了。
最后沒辦法,他放棄了,甚至沒有多作停留,當天就收拾東西離開了。
他走后我把他的房間收拾了出來,該扔的都扔了,然后把他當初投進工作室的錢轉給了他,最后刪除了他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
哥哥,他走了,你…難過嗎?
我不知道,應該是難過的吧。
那時候,他走了,我認為我自己沒什么事,照常的工作,照常的生活,可是那段時間,我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缺失了什么。
后面,他聯(lián)系了齊飛,說他聯(lián)系不到我,說他很想我,說他在國外過的很痛苦。
齊飛告訴我的時候,我有些生氣,我說這是他活該,這不是他自己的選擇嗎?
現(xiàn)在又來跟我說這些干什么?
我讓他們以后都不許再提他。
可是茵茵你知道嗎?
工作室的伙伴都有些不理解我,他們都覺得許澤離開是有苦衷的,畢竟他那么喜歡我,要不是遇到萬不得己的情況,怎么會扔下我獨自出國。
特別是齊飛,他和許澤的關系最好,甚至為了他跟我大吵了一架,最后差點鬧掰。
在他們幾個中,只有齊潞和秦驍能夠理解我。
他們說面對這樣的事情,我有情緒也是合理的,受到傷害的人是我,所以我并沒有錯。
茵茵,你說,我錯了嗎?
我當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