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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憤怒地拔出了腰間的刀,客棧里的人見狀也拔出了刀。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時,舌頭上前示意別人把刀放下,然后對我說道:“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這樣對你的恩人嗎?”
“你算哪門子救命恩人?”
我生氣地質(zhì)問他。
“你想想看,當(dāng)時如果我不給你包扎,而是首接拿刀砍你,你還能站在這里嗎?
這都不算救命之恩的話?
那怎么才算?”
他說道。
……他說得好像也對,但我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可現(xiàn)在的形勢緊迫,也容不得我繼續(xù)多想。
我現(xiàn)在身上的傷才剛剛結(jié)痂,若真是和這一屋的賊寇動起手來,或許能殺一兩個,但我一定也活不下來。
我慢慢地把刀放了下去,最終收進(jìn)了刀鞘。
舌頭看我冷靜下來,忙招呼旁邊的人動起來。
“這才對嘛,各位快端上酒菜,今天為良爺加入我們接風(fēng)洗塵!”
“我承認(rèn)你救了我,但我什么時候說要加入你們了?”
我死死地看著舌頭。
“哎喲良爺!”
舌頭恭維地說道,“你不是己經(jīng)看到通緝令了嗎?
現(xiàn)在外面可都以為你是sharen放火的狼啊!
你不加入我們,還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嗎?”
“那不是你們假扮的官兵嗎?
而且通緝令也是假的!”
我質(zhì)問他。
“良爺啊良爺!”
舌頭像是聽到頑童的童語,邊笑邊坐到了旁邊的凳子上,旁邊的人來來往往,正在上酒上菜,“現(xiàn)在這世道,真官兵是壞的,假官兵也是壞的,官兵是真是假有什么區(qū)別嗎?”
舌頭像是開玩笑一樣說出了這話,我在聽到后則虎軀一震,下意識想要反駁他,卻想不到可以反駁他的話。
那些人不會去追究今天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