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徐間家我才知道,低調的徐間竟然是個富二代。
之前我還以為他家化工廠倒閉了安慰過他。
我沒敢說自己的身份,還好徐間的母親也沒問。
那天晚上我沒能回家。
因為出來的時候我就帶好了自己的東西,說起來真是可笑,生活了十八年,我能帶走的也只有身份證和裝了書的書包。
手機還是外婆走之前給我的。
腦子很亂,徐間拿了一杯熱牛奶走過來。
“對不起?!?/p>
徐間右眼帶著紗布,我低下了頭。
“和你沒有關系?!?/p>
“不,我當時應該勇敢一點,站出來……”徐間卻掏出那張被他鋪平的準考證。
我眼睛突然紅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用擔心,你父母在等他,肯定會上去找他的,他手上的繩子我沒打死結,況且走的時候已經報了火警?!?/p>
“就算警察來了,他們害人在前,肯定不敢說真話的。”
“所以只能吃癟了?!?/p>
我突然笑出聲,忙于學業很久不見徐間,這人竟然一點都不結巴了。
小學的時候因為口吃,徐間沒少被同學們取外號。
可我分明記得沈正把徐間眼睛打壞的時候,他還是口吃的。
“你口吃的毛病好了嗎?”
我將牛奶一飲而盡,徐間沒說話笑了笑。
第二天我和徐間一起去參加高考。
沒看見同考場沈正的身影。
他涉嫌謀害我好幾次,我撕了他的準考證算他活該。
考完英語的那個下午,我卻收到了父母的短信。
徐間走上來問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