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追到白玫,我不惜將公司的全部資源拱手相讓。
卻沒想到,她竟以踐踏我的尊嚴(yán)為樂趣,到處宣稱說我是她的“頭號舔狗”,即便有天給別人養(yǎng)娃也樂意!
有人勸她別作,畢竟我這樣的好男人太少見。
白玫卻不屑一顧:“放心吧,這輩子我都吃定他了!”
直到我的公司換了合作方,向眾人發(fā)去喜帖,白玫似是驗證自己的想法,面對眾人得意洋洋:“這是看我不答應(yīng),開始換手段逼婚了~”大家面色各異,還有人好心提醒,將請柬遞給白玫。
在看到新娘名字的那一刻,她終于慌了神。
商業(yè)晚宴上,為了挽回白家的面子,白玫聲聲質(zhì)問我,為什么要用這種手段對她進(jìn)行逼婚。
畢竟在場所有人都知道,我愛慘了白玫。
如果不是提前一步收到我發(fā)去的喜帖,大家恐怕還當(dāng)我是白玫的“終極一號舔狗”。
但此刻,想讓我下不來臺的白玫,自己卻活成了笑話。
有人出言提醒,卻幾次被白玫打斷,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喋喋不休著。
和白家有生意來往的人,實在無法看白家千金這樣繼續(xù)丟人,只能將請柬塞到白玫手中。
不料請柬剛遞到白玫手上,就被她冷笑著撕碎。
“新娘不是我還能有誰?”
“何承,你離得開我嗎?”
“這種驚喜一點都不浪漫!”
“就是”,白父也在一旁幫腔。
“不是叔叔說你,耍大少爺脾氣只會把玫玫越推越遠(yuǎn)。”
他說得語重心長,接著又話鋒一轉(zhuǎn),“如果你愿意停止和許氏合作,再給白家讓利20%的話,叔叔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