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
"我咬了咬牙齒,恨恨地說。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老公陰沉地說道,抬手一記耳光扇在我的臉上。
我頓時眼冒金星,耳朵嗡鳴作響,整張臉瞬間紅腫起來。
我疼得眼淚嘩啦啦地往外涌,卻倔強地咬著唇瓣,一言不發(fā)。
"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老公罵罵咧咧地說道,"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他揚起拳頭,正欲再次揮舞拳頭,但被我一把抓住。
我咬了咬唇,倔強地看著他,說:"打吧,你盡管打!
反正我已經(jīng)死過一回了,我也不在乎再死一次!
""你!
"老公被我的態(tài)度氣得不行,"我告訴你,如果你再敢胡鬧的話,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哈哈!
"我突然仰頭大笑起來,"那就來啊!
"老公被我的舉動搞懵了,愣了片刻,隨即勃然大怒:"你以為我不敢嗎?
你給我等著!
"他撂下一句狠話,拂袖而去。
我松了口氣,跌坐在地上。
剛才那一刻,我真是被他的兇悍嚇壞了。
不由得想起了婆婆的行為,感覺事情并非想象的那么簡單。
難道是我多心了?
我心中惴惴不安,心中忐忑萬分。
這天晚上,我睡不著,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我想起那天早上在餐廳婆婆說過的話。
她說,我懷了別人的野種,她要我離開他兒子。
我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總覺得她話語里另有玄機。
我想了一夜,最終決定去找婆婆,弄清楚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