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我再怎么苦訴,再怎么哀求,也沒人接話,連只鳥都沒路過。
終于,我聽見一聲悶哼,看見男人正費力地從我身上起來,我一下子感覺“如釋重負”,瞬間能快大口呼吸了。
我一吸氣,一吐氣,一骨碌爬起來,就準備破口大罵,“哥們,你知不知道你有……”我又倒吸一口氣。
“多重”兩個字還沒蹦出來,看著他這張熟悉的帥臉,這不是我剛剛那個切盲腸的患者?
他也進來了?
剛才認真手術沒發現,現在倒是覺得這臉跟建模臉一樣帥。
看著他手捂著肚子,臉色發白,呼吸急促。
我才發現他受傷了,衣服上是干涸的黑色血跡。
我立即改口,細聲細氣地問道,“39床?
你也被吸進來了嗎?”
“39床,你還記得我嗎,剛剛給你切盲腸的。”
他沒應聲,從地上艱難地站起來,我湊過去扶他一手。
我正開心能在這里遇到個和我一樣穿過來的,下一秒,他掏出shouqiang對著我。
不帶這么玩的啊!
我的心咯噔一下,舉起雙手,“有話好好說,咱把槍放下哈。”
我以為我會被打成篩子,但沒想到,他真的收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