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手。
一年前和趙鵬來了他老家這里創業,不能說人生地不熟,但是在這里我真沒什么朋友。
思前想后,我給曾經一起吃過幾頓飯的朋友發了信息,這個朋友其實還是趙鵬圈子里的女生。
之所以發給她,是因為每次吃飯,她都主動和我聊天,算唯一熟悉的。
“小穎,我是周娜,你有退燒藥嗎,能不能給我送一粒。”
信息回的很快,我打開一看,差點氣死。
“你怎么會沒藥呢,你婆婆剛剛還賣給我媽一粒布洛芬,20塊錢一粒。”
“對了,還有抗原,30一個。
你們家真會賺錢。”
即使是信息,我都能感覺到朋友語氣里的諷刺。
我都替趙鵬他們一家子臉紅,真夠不要臉的,偷了我的藥,發著疫情錢。
我記得我買的布洛芬24粒一盒,一共才21.8毛錢,他媽竟然翻了幾十倍賣出去。
“別說是我婆婆,我嫌丟人,她賣的藥是偷我的,而且一粒都沒給我留。”
半天,小穎發了一串省略號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