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藥,我和陸宇川就開車往患者家里趕去。
遠遠地,我看見一個男人站在那焦急的跺著腳。
把藥給他的時候,他真的快哭了。
我和陸宇川終于松了口氣,再開車回去的時候,氣氛也輕松不少。
陸宇川開車送我回去,我也沒拒絕,隨口問他:“他們怎么聯系到你的?!?/p>
陸宇川皺眉想了想:“以前在醫院偶然認識的,不熟,就是給他家五歲的孩子買過飯吃。
“他們是外地來打工的,生活比較艱苦,這個媽媽本身還有疾病,發燒挺危險的。
應該是迫不得已才聯系到我?!?/p>
我心里陣陣發緊,嘆了口氣:“真希望疫情快點過去吧,讓大家都能好過一點吧。”
陸宇川沒說話,只是轉頭看了我一眼。
快到家的時候,陸宇川猶豫的問我要不要一起吃飯,我因為身體和心情的關系拒絕了。
在下車的時候,告訴他改天再一起吃飯,我看見陸宇川點點頭笑了。
回到家里,又有種脫力感,心里感覺也不好。
不過陸宇川傳給我一個視頻,我沒想到他留這么一手。
拍的是我們去趙鵬家要藥的視頻,雖然鏡頭晃動的厲害,但是能清楚看見人臉。
我心里感嘆陸宇川的心思細膩。
一直到晚上,我發信息給陸宇川,問他那個媽媽好點了嗎。
可是陸宇川并沒有回我。
一整夜我都睡不踏實。
第二天一早收到陸宇川的信息:“我昨晚一直在醫院,那個媽媽過世了?!?/p>
我感覺腦袋一片空白,麻木的問他:“不是吃藥了嗎?”
“高燒一直沒退,她老公打電話給我,我送他們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