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床,不顧陸宇川的阻攔,我又去了工作室。
我和趙鵬在一起這一年,他現在的攝影工作室,是我幫他開起來的,百分之九十的客戶也是沖著我的技術能力來的。
趙鵬開店的50萬,我后來才知道是偷拿了他媽的房產證抵押的,也是他的家底了。
一年的時間我就給他賺回20萬。
趙鵬做的只是偶爾跑跑外景,所以才讓他輕松到每天打游戲。
因為我是和他奔著結婚處的,所以我從來沒和他要過工資,如果真要算工資,他一多半的收入都該算我的。
還是沒人上班,我在辦公室里找到最初的勞動合同,工資是一個月一萬五。
因為工作室有其他員工,我當初為了給大家做表率,每天都按時打卡,從不遲到,沒想到這個也成了有用的證據。
然后我找了專業的律師辦這件事,把需要的所有資料都發給他,我要讓趙鵬支付一年的工資18萬。
一個連十幾塊錢都計較的人,要他18萬,簡直是要他命一樣。
做完這些,我發了個朋友圈,‘已辭職,遠離人渣,另立門戶’。
我朋友圈基本都是客戶,親戚朋友都設置了不可見。
剛發完幾分鐘,朋友圈下面就有客戶評論,以后只會跟我合作。
我就是要帶走全部客戶,徹底整垮他的工作室。
結果讓我沒想到的是,我要辭職的消息發出去,工作室的幾個員工就要和我一起走。
毫不費力,趙鵬的工作室就沒了。
這一切發生的時候,趙鵬還在忙于他媽的事。
趙鵬他媽只被判了兩年,因為賣藥的數量很少,也沒有造成真正人身危害。
我專門去看了她,就為了告訴她,她兒子不但事業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