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生日。”
我開口,帶著藏匿的不滿。
“抱歉,我忘了。”
他身子僵了一瞬,舉起雙手,是討饒的姿態。
之前,不管傅宴安做了什么惹我生氣的事,只要對我做這個動作,我便什么氣都沒了。
他最是冷酷桀驁,卻唯獨愿意為我折腰認錯。
少有人能逃脫這份偏愛,我自認是個普通人。
只是這次事關樂樂,那是我拼了半條命生下來的寶貝。
是這世上唯一與他血脈相連的親人。
當年公司最艱難的時候,他寧愿喝一整瓶烈酒賠罪,也要推了飯局給樂樂過周歲。
不過隔了三年。
“早上你出門的時候,我說過的。”
我步步緊逼,并不打算放過。
他的左手食指與中指不自覺的相互交纏,沒過多久,就要張嘴解釋。
我卻沒了探究下去的欲望。
我和傅宴安相識十年,他說謊時的小動作,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我卻再清楚不過。
原來三年,就能讓一個人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