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邊想起以前。
我跟許松年是相親認識的,起初沒在意,后來發現這個人挺好的,溫和有禮,對我家里人也好。
兩個人約著處了半年,敲定了婚禮日期。
后來我們日子過得有滋有味,我陪他創業,他再苦再難也沒有虧待過我。
再后來我們有了孩子,日子越過越好。
他公司出問題后,一蹶不振,家里從天堂跌進地獄里。
我不能讓他們失去希望,一天兼職四份工,慢慢把自己大好年華蹉跎了。
可我不后悔,甘之如飴。
陳雪華跟我們住在同一個小區,丈夫車禍去世,她拿到了六十萬的賠償款。
許松年人確實好,對誰都好,尤其是陳雪華。
她日子清閑,四十歲保養得像三十歲,穿著打扮也時髦,許松年總說她是他的藍顏知己。
就連我自己的女兒也經常說,我無趣又木訥,整天嘮嘮叨叨,邋里邋遢,不像陳阿姨又懂戲劇音樂又懂潮牌打扮。
他們忘了,我變成這樣是為了誰。
陳雪華何其聰明,用她的錢財,一點一點吊著這父女倆,讓他們把她當成烏托邦救世主一般的存在。
但我更恨,恨許松年朝秦暮楚,不要臉地對我精神出軌。
更恨親生女兒胳膊肘往外拐,不把我放在眼里。
這一家子的白眼狼,算是讓我長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