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妻了。”
是啊,如果這個女人不是我的女朋友的話。
我想我真的會拍得得心應手。
可她偏偏是我幾乎把自己身體榨干,只為攢出一百萬彩禮來娶她過門的女人。
我幾乎呆愣在門口,手指緊攥到發白,身體完全無法移動。
被我同事看到,她毫不知情地忙招呼我過去:“王哥,快過來啊,客戶到了。”
同事轉頭對洪雨詩熱情推薦我:“這是我們家技術最好的攝影師,王靖寧。
他絕對能讓你和丈夫留下最美的記憶。
交給我們王哥,你就放一萬個心吧。”
“王哥,這位是洪詩雨,和她的丈夫程修永……”我冷笑:“你不用介紹,他們是誰我知道。”
同事有些驚喜:“你們認識啊。”
“是啊,我才是她……”我快要說出我的身份時,洪雨詩聲音一下子就拔高打斷了我的話:“誰跟他認識啊。
哪里來的套近乎的,不行!
不能讓他拍。”
我以為洪雨詩是心虛才反應這么激烈,至少應該和我解釋一下。
沒想到她卻皺著眉嫌棄地看著我:“男攝影師懂拍孕婦照嗎?
他都沒懷過孕。”
“再說,孕婦照這么大尺度的照片怎么能讓男攝影師拍呢。
我的身體我的皮膚只有我丈夫能看。
別的男人不行。”
“給我找個生過孩子的攝影師來拍。”
洪雨詩像是貞節烈女一樣要為了另一個男人守清白。
身為她正牌男友的我就像個小丑,心里的酸痛翻江倒海。
但程修永很受用,嘴角的笑都壓不住,寵溺地摸了摸洪雨詩的腦袋:“沒事的,攝影師和醫生可以例外。
雖然我也不想其他男人看你,但是為了讓寶貝拍出美美的小孕婦照,我也只能忍耐了。”
洪雨詩幾乎感動地撲進他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