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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說他的肝功能出了很嚴重的問題,需要換肝。
可換肝的費用,哪怕是將我們這些年全部的積蓄掏空也是不夠的。
我不得不鋌而走險,賣掉了自己的一顆腎。
也因此落下了病根,進而形成了癌。
可這些,沈煜都不知道。
也不必知道了。
生命最后的這一個月,我只想安靜的度過。
2
因為沒錢,所以我只能干嚼著方便面充饑。
過了幾天,閨蜜不知道從哪聽說了我和沈煜的事,
給我打來電話說:
“這個沈煜真的太過分了,你為他做了那么多,他居然這樣對你!”
“綰綰你別怕,我這里還有錢,你先把治療做了。”
我搖了搖頭:“真的不用了,治療太痛苦。何況,我的癌癥已經晚期,沒有用了。”
我說完,閨蜜在電話那端嚎啕大哭起來:
“那綰綰你還有什么想做的,不如趁最后這段時間,我帶你去完成吧!”
她的話倒是讓我想起了一些事。
我還答應了一個同樣患癌的小男孩,每周三唱歌給他聽。
今天就是周三,他爸爸會來酒吧給我錄視頻拿給他看。
想到這里,我立刻在鏡子前化了個妝。
換上平時去酒吧駐唱才會穿的裙子,噴了個香水出門。
可我沒想到,會在酒吧遇到沈煜。
一首歌唱完,小男孩的父親送了一束花給我。
接過花的那一刻,我感到斜側方一雙冰冷的眸子正死死盯著我。
似乎要把我吞噬。
沈煜坐在卡座中間,被一群人簇擁著。
我慌亂地低下頭,感覺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被灼的滾燙。
我的任務完成,便不想再多留。
正要下臺時,老板攔住我,遞給我一沓***高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