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我確實有句話一直想問你。”
我沒說話，也拒絕不了。
畢竟，他按著輪椅，我哪都去不了。
“三年前的晚上，挺多人吧？”
“那天晚上，爽嗎？
哈哈哈哈！”
我緊緊的攥著輪椅的輪骨。
渾身氣血上行，感覺要沖昏了頭。
“秦牧，我對得起你。”
秦牧突然張開雙臂。
“你是說我對不起你么？
來來來！”
秦牧勾著手指，助理遞過來一把支票。
秦牧全都扔在了我的臉上。
他看熱鬧的兄弟哄堂大笑。
“怎么樣？
這下夠對得起你了吧？”
秦牧拍著我的臉，咬牙一遍遍問著，“夠不夠？
夠不夠？”
“周瑤，爽到直接偏癱了，你這輩子，也算賺到了，其他人，可享受不到。”
“秦牧！
我還不是拜你所賜？
我勸你嘴下積德。”
“積德？
哈哈哈！
周瑤，你知道我現在多有錢么？
在京市，我就是德！
來來來！
只要你能夠站起來，我腿都砍了給你，怎么樣？
你不是能耐么！”
我被他們推搡著。
嘈雜的音樂，讓我只想快點離開。
我挪動輪子，慌忙逃竄。
暖場的舞蹈擔當，手里還拿著卡片道具。
隨著音樂高潮，白色的寒冰噴滿全場。
噴出的卡片像雨一樣落下。
可當我看清那些東西的時候，我渾身血液都凝固了。
秦牧灑脫的在舞池中熱舞，眼淚順著我的臉頰落下。
我攥緊雙手。
“系統，之前說的，任務完成我可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