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材和香料,所以特意來這里擺酒送別。
“其中一個人對那個要去進(jìn)貨的人說,要他此番回來帶一批西域草烏頭。
另一個人問,這草烏頭是劇毒,究竟是哪位客戶要?”
“然后呢,然后那人回了什么?”
掌柜擦了擦額間的冷汗:“他說,又是那位大人。另一個人好像瞬間就懂了,他說那位大人十年前買過一次,害了鎮(zhèn)國公父子,這回他又想害誰?”
“那人怎么說的?”我盯著掌柜,生怕聽漏了一絲一毫。
掌柜慢慢搖了搖頭:“那人說他也不知道。”
那日之后我吩咐人盯緊了那個西域的商人,只等他的伙伴回來,抓住那個買草烏頭的客戶。
可誰承想,他的伙伴的商隊在大漠里遇到沙暴遇難了。他聽聞消息后也關(guān)了鋪子離開了京城。
我也曾考慮過把那西域商人綁了,嚴(yán)刑拷打逼問出買家。
可是那時鎮(zhèn)國公父子已經(jīng)死了十年了,我一介深宅婦人、再去追查這件案子又有何意義?稍有不慎、還可能給整個英國公府帶來麻煩,所以便罷了手。
可重活一世,既然鎮(zhèn)國公父子還活著,那京城的黑手說不定還會再下殺手。
得想個辦法把那個幕后黑手找出來!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究竟是如何知道有人要害鎮(zhèn)國公父子的呢?”
九公主的聲音拉回了我的思緒。
我沖她神秘一笑:“公主,無論你信還是不信。我真的能通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