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臂膀將我托起,輕輕放在了棉花上,眉心處傳來一點溫軟的觸感,好暖和。
有人將我輕輕攬入懷里,一如無數個夜晚那樣,像極了溫別……我一覺睡到了天亮,翻了個身探向旁邊的枕頭,是冰涼的,沒有他的溫度。
婆婆做好了早餐:“想想,快來吃,一會兒咱們帶鋮鋮去醫院復查!”我微笑著坐下:“辛苦了,媽,鋮鋮的病,一直都是你細心照料。”
婆婆嗔怪的看著我:“這孩子,說什么呢,不都是應該的嗎,媽知道你們年輕人,要拼事業!”我垂下頭,有些不敢看她:“媽,我辭職了!”婆婆有一瞬間的愣怔,接著表情像是釋然:“辭得好,你身體不舒服,早就該辭職了。”
我忍住洶涌的淚意:“嗯,快吃吧媽,一會兒面都坨了!”去到醫院,醫生對溫鋮鋮又是好一番檢查。
醫生表情凝重地說:“慢性腎小球腎炎引發的腎衰竭,家屬要有心理準備!”婆婆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幾度昏厥:“鋮鋮才5歲,為什么那么殘忍,為什么?”這件事情于我,更是晴天霹靂,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給溫別去了個電話,聲音帶著哭腔:“溫別,兒子他……”溫別留下一句:“等我!”很快,他趕到了醫院,滿頭大汗:“醫生怎么說?”我的下腹傳來疼痛感,我咬著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醫生說,需要找到合適的***做腎移植手術!”溫別拍了拍我的背安撫我:“會沒事的,別擔心!”我終于忍不住哭出聲來,卻不敢往他身上靠。
我們已經冷戰三個月了,我也提過一次離婚,是溫別不肯,這三個月,他基本沒怎么在家里留宿過。
偶爾一晚的同床,我們都背對著彼此,做著截然相反的夢。
這一次,他輕輕擁住了我,我沒有掙扎,我想沉溺在他盈滿溫暖的懷里,哪怕只有一天。
因為鋮鋮的病,我們默契的對這段時間的矛盾,冷淡,相互折磨絕口不提。
只是,當氣氛變得濃烈繾綣時,我又重重推開了他,看著他受傷的表情,我明白,我又傷害到他了。
他的眼里,除了震驚以外,更覺荒謬,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