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中的一切,仿佛大小姐生來就只是為了在這十丈軟紅游戲一場。
如今,這傲骨,這盛氣凌人目光一切的姿態(tài),也終于,終是被生活磨平。
走出套房的沈南意在走廊踟躕,一直沒有離開。
她在等,等謝霄北來。
“在這里瞎逛什么?”經(jīng)理路過,讓她馬上去其他包廂。
沈南意這一忙就忙到了凌晨。
她跑到李雅若那間包廂時,人已經(jīng)空了。
沈南意垂眸,看到桌上多了一盒放到香煙里的沉香條。
沈南意記得那位孫總沒這種講究。
所以謝霄北他真的來了……
“嗡嗡。”
沈南意的手機響起。
是個陌生號碼。
“到車庫來,車牌尾號三個六。”
沈南意呼吸一滯:“……北爺?”
謝霄北聽著她的尊稱,削薄唇角嘲弄勾起,沒有應(yīng)答,結(jié)束了通話。
沈南意漂亮的唇瓣抿起,沒換下衣服,就去了停車場。
三地車牌的商務(wù)車,停靠在昏暗的角落。
司機在外等著,見她走近,鞠躬打開車門:“沈小姐請。”
在邁上車時,沈南意還以為這車是來接她的,直到被一雙大手按住后頸,跪爬在座位上,她才反應(yīng)過來男人就在車上。
“謝霄北!”她陡然喊出聲。
她在試探,等他應(yīng)答。
車門緊密,車內(nèi)無一絲光線。
男人似乎是冷笑了一聲,又似乎沒有。
謝霄北沒脫她的衣服,大掌只掰著她的腿。
沈南意低呼一聲,“我的衣服……會弄臟。”
謝霄北薄唇壓在她的耳邊,聲線而低沉淫·靡:“人體彩繪,你會喜歡。”
沈南意瞳孔驟然緊縮。
五年前的仲夏,密閉的保姆車內(nèi),謝霄北戴的T弄漏了,東西濺到她剛買的裙子上,他紅著脖子說:“我回去給你洗。”
那時沈小姐慵懶輕佻的用圓潤透著粉的腳尖抬起他的下頜,“人體彩繪,濺的真有藝術(sh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