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我斬釘截鐵拒絕楚亭之后,明月很是詫異。
“小姐,你這段時間向秦大夫示好不就是為了惹楚少爺吃醋嗎?怎么楚少爺服軟了,你還不滿意呢?”
我詫異看著明月:“你覺得我在欲擒故縱,吊著楚亭?”
明月沒說話,但神情分明是在說,是啊,我就是這么想的。
我被她氣到了。
明月卻振振有詞:“你剛遇見秦大夫沒幾天,怎么可能對個不熟悉的人情根深種?一定是楚少爺認錯的態(tài)度還不夠誠懇!”
明月堅信,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讓楚亭徹底認清錯誤,然后和他破鏡重圓。
我沒辦法解釋,我擁有上輩子的記憶。于是只好把一切交給時間。
日久見人心,我的情意,他們終究會懂得。
與此同時,我有意和楚亭拉開距離,不肯再見他。
直到他離開時,我也沒有出門送他。
我知道,他在門前駐足很長時間,希望能親口與我道別,可我沒有心軟。
前世的凄惶我已經(jīng)受夠了,我不能助長他一絲一毫求復合的心思。
楚亭走后,我也找到了和秦明楠相處的正確方法。
秦明楠是個醫(yī)癡,與他聊醫(yī)術,各種疑難雜癥才是投他所好。
我和秦明楠深入交流醫(yī)術。我的醫(yī)術基本全是上輩子秦明楠教的,一些他后來自創(chuàng)的診療方法,我此刻說出來,讓他大呼妙極了。
秦明楠一改往日對我避之唯恐不及的態(tài)度,將我引為知己,險些要跟我拜把子義結金蘭。
若不是我察覺方向跑偏,此刻我和他已經(jīng)有情人終成兄妹了。
就在我們在山居鉆研醫(yī)術時,不遠處的京城發(fā)生了一場造反謀逆案。
翰林院學士楚亭參奏平王私制龍袍,結黨營私,密謀造反。罪證確鑿,很快平王被明正典刑。
楚亭因此案,被皇上看中,因此平步青云。
恰逢雍州旱災,皇上封楚亭為欽差,奉旨前去賑災。
直到得知圣旨內(nèi)容,我才想起,前世雍州也遭遇了旱災。
然而因為前去賑災的欽差,與雍州貪官沆瀣一氣,貪墨盤剝,造成雍州餓殍遍地,瘟疫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