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推開他無能的樣子。
不斷躲著他的吻,可他卻更暴虐了。
渾身酒氣變得發燙:「阿蘊,我要你的身上只有我的痕跡。」
我被他壓著,我拗不過他,也不想再躲。
我很乖了,可他還是要把我踩在腳底。
只像一個破布娃娃,那日他瘋了般的想在我身上留下痕跡。
一夜,都未停息。
我……不配有叫停的權利。
6
第二天一整日,我的身子都像是散架了一般。
蕭北棲也沒再回來,我躺在床上,雙手又被禁錮,像個畜牲一樣被緊緊綁著。
也是,我跑了,誰去討好那九千歲。
一整日我只呆呆地躺著,直到晚上,蕭北棲替我準備了紅衣,也到了我藥浴的時間。
我從藥桶里出來時,身上已經沾滿了藥香。
蕭北棲親自替我穿衣。
我看著他緊繃著的臉,臉上沒什么表情。
那件紅衣,是中秋時我同他一起去做的。
他一進門便看到了那抹紅色。
「阿蘊,你穿定是美的不可方物。」
我已嫁作人妻,不愿穿那么艷麗,可蕭北棲親手替我量了尺寸。
「在我這,你只做你自己便好。」
他那日的眼里,只有我。
可今日,他要我穿著這件紅衣,去討好其他男人,去求那味能讓換心萬無一失的藥。
我扯了扯唇角,失望攢的多了,突然就沒那么難過了。
蕭北棲替我穿好最后一件,我想離開,可他突然猛地把我抱在了懷里。
他像是不舍一般,死死地摟著我的腰,眉頭已經皺成了小山,他聲音沙啞的厲害。
「阿蘊,若是那狗東西對你做什么,你就叫出來,我在外面,定會去救你。」
我看著他,他眼眸里迸出的寒光,好像那閹人當真辱了我,他便會sharen。
我撇過眼去,不再看他,這話還是安慰他自己吧。
「你救了我,那你的溫淑怡就不會萬無一失了。」
我轉身出門,蕭北棲他叫了我一聲。
蒼涼淡漠。
他好像很孤寂,可我不回頭了。
因為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