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傅司嶼怎么會拿到?傅司嶼冷聲:“我們,沒可能。
你再這樣,以后連朋友都沒得做。”
說完,他扔下情書,轉身就走。
一旁安靜等待的江璟序也冷漠剜了我一眼。
“宋疏疏,你這次是真過分了,心瑤被你傷透了。”
我愣在了原地,看著地上被踩臟的情書,心中的難過再也無法掩藏。
我捂著臉低聲哭泣,淚水順著指縫無聲滾落,砸在了情書上,暈染開來。
彎下身,我拾起了那封淚跡斑斑的情書,捏皺掌心。
迎面,宋之桃蹦跳朝我走來。
她一眼瞥見我紅通通的雙眸:“姐,你眼睛又進沙了啊?”我沒有說話。
妹妹宋之桃語氣仍輕快:“我跟好朋友去玩了,回來給你帶眼藥水!”話落,她擺了擺手,坐上了發(fā)小竹馬的新跑車。
我站在原地,看著宋之桃和駕駛座上面龐稚嫩的少年言笑晏晏。
這一瞬,我仿佛看到從前的自己和傅司嶼、江璟序。
沒上大學之前,他們也經常出去玩。
傅司嶼永遠是開車那個,他大一歲最早拿駕駛證,江璟序坐在后排,而他們的副駕駛永遠是我宋疏疏。
那時候多好,多無憂無慮,我好懷念雨季還沒有來與他們的每一天。
然而,再也回不去了。
……回到了房間,我從床頭柜的迷你保險箱里拿出了一盒拍立得照片。
看了半晌,拿出剪刀想剪,卻下不去手。
最終,我抱著盒子去了學校天臺。
今天的風有點大。
我將照片疊成了一個又一個紙飛機。
這一張,是我跟傅司嶼和江璟序10歲的生日合影。
手一擲,飛走了。
這一張,是我們小學畢業(yè)合影。
飛走吧。
這一張,是我們在夏威夷游學時,打沙灘排球奪冠的合影。
也飛走。
……記憶好多,可是擲進風里,風一卷,紙飛機就不見了蹤影。
看著紙飛機一只只飛走,好似那困住自己多日的枷鎖好像也在此刻消失殆盡。
我站起身,拍下空中飛舞的紙飛機,曬進了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