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越:“萬象城新開密逃。”
我:“時。”
越:“3。”
我:“妥。”
我和越是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同學。
緣分有時候就是這么神奇。
幼兒園的第一天,離開父母來到這里的小朋友們在上課哭,下課哭,在教室哭,在餐廳哭,在校園哭……一整天幼兒園里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哭聲。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
我坐在滑滑梯上,一遍又一遍滑下去爬上來。
此時學校里的小朋友己所剩無幾。
我抬起頭時發現有一個小朋友一首盯著我。
這個人我有印象。
ta太冷靜了。
為什么用ta呢?
和動畫片《大耳朵圖圖》里刷子一樣干脆利落的短發。
那時我并不能辨別出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我們兩個是今天學校里唯二沒有哭泣的新生。
“玩這個嗎?”
我和ta對視著,往旁邊的位置挪了挪。
“好啊。”
ta的臉綻放出一個大的笑容。
于是我們全程安靜的一起玩滑滑梯。
首到要走的時候才打招呼。
“千弋。”
我說。
“梁清越。”
“明天見。”
“明天見哦。”
那是我們的第一次相識。
從此命運的線纏繞在一起。
一晃就是十幾年。
長久養成的默契,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的意思。
甚至不用暗示,就知道對方下一句會說什么。
下午兩點五十七,我在萬象城的入口見到了梁清越。
看到我之后,梁清越揮了揮手。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