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和梁清越還是覺得有些疑點。
“你覺得那個男的說的話可信嗎?”
梁清越問我。
“不太,我總覺得隱藏了什么。
那個女生面對他很明顯的抗拒,還有一點恐懼。”
“恐懼?”
“嗯,退一萬步說,按那個男的描述的,他說女生精神有問題,受到過刺激。
正常情況下,有人會帶精神病人去玩密室逃脫嗎?”
我頓了頓,繼續說,“還有,就像后面那對情侶說的,一開始那個女生在譴責男的的時候,那個男的很明顯握緊了拳頭,但是又忍下去了。
后面男的突然抱住女生,讓她原諒他。
你不覺得好像打斷了什么?
牛頭不對馬嘴。
再加上原本掙扎情緒不穩定的女生,在聽到男的讓她原諒的時候,突然冷靜了。
為什么呢?”
“大概率不是女生譴責的那些事情才需要的原諒,而是原諒他之后會有事情發生。
女生擔心的應該就是這個,所以……”我說到這里,梁清越己經讀懂我的意思。
“所以才假意答應,然后趁其放松警惕跑掉。”
“可是當時我們不是有五個人在,她為什么不求助呢?”
梁清越發出疑問。
“這個還不清楚。
目前按照男人的說法,我的懷疑點是為什么會帶一個精神受到刺激的人出現在密室逃脫。
密閉的空間和枯燥的環境。
難道不怕受到更深的刺激嗎?”
我們走在人行道上。
我走在里側,邊走邊思考,沒有注意到前面路中間的路燈。
梁清越趕忙拉了我一下,一個急剎車才避免我的額頭和路燈來一個親密接觸,在白天撞的眼冒金星。
“看路啊!
別光想這個。”
梁清越有點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