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比你們這群渾水摸魚的強吧。
嘴上道：“難道不是？”
嚴瓏玥撇撇嘴：“哼，他們要是好人，世上哪還有餓死的人？
他們也不過是借著這個身份修行罷了，真要是停了他們的氣，他們怕是比誰都還壞上三分。”
又是氣。
周正順著對方的話茬兒問道：“什么氣？
他們修行需要氣？”
嚴瓏玥似乎被周正逗笑了：“你還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看來你師父也不是什么好人，竟然什么都不教你。”
我師父？
周正回憶了一下與黃安鑫的過往，竟不確定黃安鑫到底會不會，對方除了平時做些法事，勾搭一下主家的婦人外，似乎也沒表現出過什么過人之處。
“沒準兒我師父也不會。”
嚴瓏玥搖頭表示不信：“他如果真那么草包，就不會發現你的鬼眼了，他肯定只是把你當成了工具，甚至可能想用什么法子把你的鬼眼給挖走換到自己身上。”
周正想說自己這鬼眼是剛覺醒的，但還是忍住，嘆了口氣：“可能吧，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什么是氣？
為什么他們需要？”
嚴瓏玥：“氣嘛，當然就是氣。
萬事萬物都有氣，也都需要氣。
我們這些人在以前還有個稱呼就是煉氣士，練的也是氣。
但氣和氣卻又不同。
你看那郎中，他們就需要玄牝母氣，那是生之氣，練好了能生死人肉白骨。”
“而鎮撫司那些人，為將的需要將氣，做官的需要官氣。
這些氣不像玄牝母氣可以自行收集，而是需要大乾皇朝以自身皇氣孕育，只有他們才有，所以這些人就只能老老實實給大乾皇朝賣命，懂了吧。”
似懂非懂吧。
周正又問：“那個怨童呢？
他好像不需要氣吧。”
嚴瓏玥：“怎么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