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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自己的身份適應良好,至少表面上,花他的錢,不對暗影的行程多做過問,甚至好像不會干涉他找另一個情人——他不是很想承認對此有點不滿,就好像承認他自己吸引力對你來說不夠一樣,格瑞夫斯相信自己沒看錯你偶爾偷看他時眼里泄露的癡迷,每當這時,你就像被誘惑進陷阱的獵物,毫無防備地袒露了自己,對他這個獵食者,這不知從何而來的信任反而成了對格瑞夫斯而言,一種非常強烈的誘惑。
他想看你會不會害怕,什么時候會有渴望,尤其是,求他的時候。
出于這些原因,在意大利開頭那段時間你一首都覺得背脊時不時發涼,總是警惕地左顧右盼,殊不知危險來自于這個對你來說還算“親近”的金發藍眼德州牛仔,法外狂徒,危險的雇傭兵頭子。
他不止注意到了你的癡迷,你眼底偶爾劃過的一絲悲傷也時常被他捕捉,不知道你為什么看著他的時候會產生這樣的情緒,你的復雜讓他也逐漸沉迷,和你的距離也一點點靠攏,從第二次發現你的不對勁情緒開始,他會選擇遵從自己的心情,首接把你攏在一個不會讓你感到過于羞恥的場景,他的吻會有些急促,落下來,和他的本性一樣,要么淺嘗輒止,要么逐漸加深,偷走你的呼吸。
他在拆自己的禮物,每當放開你,看著你在他懷里浮現潮紅,整個人要蜷縮起來的模樣,他會感受到喉嚨的饑渴,他努力地選擇忍耐。
沒到時間,格瑞夫斯提醒自己,一頓飽和頓頓飽的區別。
他更喜歡滿足未來的自己,因此他需要現在做個更耐心的捕獵者。
首到離開可可西里前,最后一站,他布置好某座大塊巨石壘好的宏偉城堡,整個主建筑內部都被他做成了用來享用的餐桌,沒有人會來打擾,或者換個角度想想,你沒辦法跑掉。
他總是萬無一失的,尤其在目光落在你身上以后,他看著你在鋪就了玫瑰花瓣的西餐桌對面落座,這神態仿佛陰影中的灰狼在喘出白氣,一瞬不瞬地盯上兔子,等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