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倆一樣的動作,讓何婉晴本就千瘡百孔的心,一下一下針尖的刺疼。
就算不是她生的,可她從小錦衣玉食的養(yǎng)著,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倆骨子里,就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呢?
想到過去為了給他倆最好的生活,她一夜又一夜的干活,最后差點(diǎn)將自己眼睛累瞎。
閉了閉眼,將過去的記憶沖出腦袋,沒回答倆人,徑首往房間走去,完全沒和沙發(fā)上的幾人打招呼。
“........”正等著她先開口的老夫妻倆,外加徐夏花姐妹倆臉色首接一黑。
“媽,有些人就是沒教養(yǎng),你這個婆婆和公公就坐在沙發(fā)上,她都不知道和你們打招呼,果然是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
“就是,果然是個掃把星,克死自己一家不行,還將三哥給克死了。
咱們沒嫌棄她,讓她留在家里,她還好意思甩臉色,真是好日子過多了,慣的!”
“大姑、小姑,你們也別生氣,可能我媽淋了雨,渾身不舒服,著急回房間換衣服吧!
這樣,一會兒她出來,我?guī)湍銈冮_口,保證我媽會借錢給你們。”
“對啊,小姑,她一身掉泥坑的樣子,你也看見了,等她換完衣服肯定和你們打招呼。”
客廳里兄妹倆的話,還有徐夏花姐妹倆的話,在房間洗漱的何婉晴聽得真真切切。
想到他們又開始一唱一和后,洗漱的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客廳里的話還在繼續(xù),房間洗漱好,換完衣服的何婉晴也沒立即出來,而是拿著錄音機(jī)在門口偷聽他們談話。
不知道客廳的幾人是真無所謂,還是故意刺激她,又一次講起了她下午聽到的事情,也沒讓她的收音機(jī)白打開。
突然,客廳正說到開心之處的徐夏花一個起身,猛地一下看見了在他們身后的何婉晴。
“該死的何婉晴,你是鬼投胎嗎?
你走路都沒聲音的嗎?
還有你這什么教養(yǎng),居然敢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