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張膽光明正大地看著他，他的笑容真的很溫暖。
至于第一次就是剛剛顧向陽坐在我介紹的時候，沒有人發現林零一首看著他，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以至于后來林零總是希望顧向陽上講臺，老師叫回答題她總是在心里默默的念叨“顧向陽，叫顧向陽。”
年少的時候看你都覺得是一件羞澀的事情，所以總希望全世界都可以幫自己。
老吳的茶話會終于結束了，他在上面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全是心靈雞湯。
林零不明白為什么大人們總喜歡和他們說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使他們暫時腦袋發懵，然后短暫的激勵一下自己，一切又恢復原狀。
不喜歡心靈雞湯和教育的話，大概也是高中生的一種叛逆吧。
“老班正無聊，天天說一些沒有用的東西，誰不想考清華啊，但是又有幾個人能考上，有這個功夫還不如逼我們做兩套卷子。”
這個話是顧向陽說的，林零正好聽見了。
不要問為什么她可以聽見，因為早在第一眼的時候她就算好了他們之間的距離，他們的位置只是隔著六個人，不遠也不近，剛剛好。
林零可以窺見他的一舉一動，而顧向陽對這種關注也一無所知。
“拉倒吧，就你。”
旁邊和顧向陽玩的很好的男生回答道。
這個男生林零不知道叫什么，但是她記得這是自己剛進教室的時候和顧向陽打游戲的那個男孩。
這個年紀的男生好像都有一種放蕩不羈的感覺，有趣但是幼稚，他們對未來好像無所畏懼，仿佛是被人推著走的小船。
由于是第一天老吳并沒有上課，而是把時間交給大家相互認識。
畢竟是新的面孔，新的環境，大家都比較陌生，大概交代完老吳就離開了。
在這所中學中老吳和別的班主任總感覺有點格格不入，隔壁班級的班主任都開始上課了，只有十七班還在相互認識的鬧哄中度過了分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