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黎家的。
他僅存的記憶告訴他,這座大廈是另一個姓俞的家族。
“嘶”顧星闌越往深想,頭越痛。
“是昨晚還沒緩過來嗎?”
男人沒有低頭,眼睛看著前方,說的話卻是向著他,聲音渾厚又自然。
顧星闌連自己的記憶都是殘缺,何況是他穿越的過來的身體記憶。
系統:[你是自己穿過來的,這副身體也是你自己的,全身,從上到下,都是你。]“我要記憶。”
顧星闌發出心聲:“什么金錢、不死不滅,我全都不要,我要我的記憶。”
系統沉默著:[這不簡單嗎,我答應你。]系統輕輕松松就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他的首覺告訴他,是自己把記憶封存起來,無論忘了什么,作為心理醫生,最忘不掉的還是他的專業知識。
顧星闌緊皺的眉終于松了,結果腰間一痛。
“從剛剛到現在,你走神了十三次,這婚禮布置你有什么不滿的嗎?”
男人鉗著他的腰,語氣算不上好。
顧星闌哪被人這樣親近地掐過腰?
身子頓時就軟了。
不是敏感,而是記憶深處有種刻入骨子里的記憶,讓他接收到這樣的動作就自動給出反應。
男人顯然對這個反應很滿意,哼笑出聲:“不是想見見孩子嗎?
我帶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