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追來的酒客用力推去。
雖有內力可以化解此時傾倒的趨勢,我還是任由那名酒客接住了我。
一雙手臂緊緊環住了我的腰身,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嫌惡。
壓下情緒我把控著力道劇烈掙扎,繼續做驚慌狀:“放開我放開我!”
酒客似乎對我的反應毫不在意,不僅沒有松開,反而更加用力地將我拉近:“哎!
換成你也不錯!”
瞬間,他呼出的酒氣混雜著各種不明所以的味道,熏得人幾乎要窒息。
我忍著嫌棄與不悅:“爺,你放我下來,我跟你走。”
聽得這話,他得意地笑了起來:“好好好!
就喜歡這種聽話的!
爺一定好好疼你!
哈哈哈!”
我心中冷笑,酒客這笑聲在我看來,只是他的催命符罷了。
酒客將我放開,臨走之際,我回頭看了眼癱坐在地上慶幸的那名小倌。
他似乎驚魂未定,眼眶里還儲存滿了淚水未落下,緊緊咬著下唇,手用力地拉著衣衫。
瞧見我向他看來,又踉蹌著站起來逃了。
我無奈咧了咧嘴,都替他頂難了,還怕我找他事不成?
再說,能跑到哪里去,這瑤靈閣對于下人的規訓,可不是一般的嚴厲,怕是新來的還未曾領教過吧。
來到酒客的房間,我才知道為何這小倌要冒著如此大的風險逃離這里了。
房間極為寬敞,但卻坐滿了人,一眼望去竟然找不到一名紅倌女子,皆為男男靡亂之相。
而小倌清一色的被酒客們折磨地叫苦連天,有些手段殘忍的臉我都有些不忍多看一眼。
見我臉色不對,帶我進屋的大肚酒客緊緊抵住門,上來就拽住我的手腕向里邊角落走,生怕見此情景膽怯再跑掉。
還以為進到房間里沒有其他人好下手,沒想到這酒客竟然喜歡聚眾干這種事,這倒是我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