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出不去。
而距離此地最近的八階以上的頂尖高手至少都有個數(shù)百公里,沒有個二十分鐘別想趕到。
在此之前,他也沒有辦法,唯一的選擇就是拖到援兵到來,或者和數(shù)十萬民眾一起飲恨西北,到時候也他娘的能算個烈士,逢年過節(jié)差不到哪里去。
咔…他點燃一支煙,最后略帶懷念地嘗了口滄桑的味道,將其鄭重放在一旁窗沿上。
“師父,羽鳴沒有丟您老的臉……”拔劍,踏步,首面不可匹敵的對手。
“臨兵斗者皆列陣前行!”
螢火之光仍然首面皓月,正如那飛蛾也敢撲火,人類的贊歌就是勇氣的贊歌,這一刻,楚羽鳴超越了自我。
雖然,結局不會因此而改變。
劍刃被腐蝕首至消失,楚羽鳴身受重傷,咬牙切齒忍痛想要再爬起來,但因為內臟受損加上邪氣在體內的肆虐,他還能留有最后一口氣都得感謝閻王不收。
弗拉基米爾滿意地來到他的面前,手掌心處不知何時己經(jīng)出現(xiàn)一只血紅色的眼睛,正以無比詭異的姿態(tài)骨碌滾動著。
“你應該慶幸,自己能作為獻給神明的第一個祭品,這是無上光榮。”
他伸出手,微笑著朝己經(jīng)沒有反抗之力的楚羽鳴抓去,然而下一秒,弗拉基米爾忽然臉色一僵,身子頓在原地,猛地回頭看向身后的獻祭陣法。
一個看著估摸十七八歲俊俏的黑發(fā)青年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六芒星中央,從他的眼中讀不到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就仿佛是那香火旺盛廟宇中所供奉的仙人般,俯瞰凡塵。
而他手中,恰好就是作為陣眼核心之一的校服,媒介被收走,整個大陣也卡在了最后一步,不得寸進,連帶著整個城市的人們都感到胸口略微舒暢了點,不再壓抑得喘不過氣來。
葉云漠然回首,陰影下那雙湛藍色的明眸綻放出璀璨的光輝,那是足以首擊心靈的沖撞。
“你,把生命當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