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連玦顫抖著,他有些害怕。
結果,江黎將水果刀塞進了他的手里,他對他說:“去劃他幾刀。”
“什...么...?”
連玦顫顫巍巍地拿著水果刀,甚至都沒有握緊。
“你不恨他?”
江黎露出不解的表情。
連玦似乎在糾結,江黎將他拽到了王興身旁,握住了他拿刀的手腕,說:“怎么?
這也要教?”
連玦眼看著刀鋒碰上了王興的身體,王興被嚇得嗷嗷首叫。
可就在這關鍵時刻,連玦甩開了江黎的手,水果刀也跟著飛了出去。
江黎還在握著連玦的手腕,他不禁蹙起了眉,冷哼了一聲,原來自己曾經也是有良知的啊。
連玦呼吸急促起來,他說:“我是恨他,但我可以...可以什么?”
江黎打斷了他,“可以去找警察叔叔?”
連玦咽了一口口水,因為他知道,報警也無濟于事,根本沒有證據能夠證明王興的罪行。
“那也不該是你這樣的。”
連玦反駁道。
江黎被連玦的話逗笑了,他冷聲道:“如果他昨天真的強|奸了你呢?”
“你還會這么想嗎?”
“我們國家可沒有同性強|奸罪。”
江黎的話震耳發(fā)聵,他從來沒想過這些,甚至于昨天之前,他滿腦子想的就是好好讀書,考上大學,遠離這個家,過自己的日子。
江黎走到一旁,撿起了那把水果刀,又遞向了連玦,耐心地問他,“要不要刺他一刀?”
其實,江黎之所以這么問,是他也想知道沒有那些凄慘經歷的連玦,究竟還會不會成為一個變態(tài)sharen犯。
連玦的內心在苦苦掙扎著,自己要動手嗎?
的確沒有人會懲罰王興這個罪人,那自己和房雪受的罪就一筆勾銷了嗎?
憑什么?
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