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一個人說死就死了,也太輕易了。
他的雙腿有些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他倒了下去,跪坐在地上。
江黎在一旁看見這樣的連玦,他想起了,他親手殺了王興的那天...*“你要干什么?
小兔崽子!”
王興痛罵著。
王興和連玦正在一個廢棄的露天爛尾樓里,王興被綁在柱子上,動彈不得。
連玦手里拿著一個針管,正在緩慢地向上推著,將多余的空氣擠出,液體如露珠般順著針尖掉落在地上。
他沒有與王興廢話,抬起手首接將針扎在了王興的脖子上,注射完畢后,王興的脖子上留著一個針孔。
“你...你給我打了什么?”
王興一臉的恐懼。
連玦將針管收了起來,“沒什么,高濃度的液態毒品罷了?!?/p>
王興的頭腦開始暈乎乎的,他搖著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他哭喊著,“連玦,我錯了,我不該對你做那種事,你放了爸吧?!?/p>
他開始懇求起來。
“閉嘴?!?/p>
連玦覺得吵鬧極了。
他又拿出了一把特制的,看起來十分靈巧的刀,只有手掌那么大。
他在手上把玩著,開口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他又輕笑道:“差點忘了,像你這種人,根本不會想著將來,就像chusheng一樣,只顧著當前的爽。”
“連玦,放了我,求求你了。”
王興既流著淚又流著汗,淚水與汗水交雜在他的臉上,滑稽極了。
王興發覺自己的心臟在胸腔中跳動得越來越快,這是不是毒癮犯了?
他感到十分空虛,甚至恐懼感讓他的大腦和西肢開始發麻。
“看在我養了你10年的份上,放了我吧?!?/p>
王興哭泣道。
“真不想用這把刀?!?/p>
連玦開口。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