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墻壁之上,突然出現了許多只有周臨自己才能看到的路線。
什么地方手抓,什么地方腳踩都清清楚楚,按照這個路線,他輕輕松松就能跳上房梁。
“這功夫有點意思。”
他有心嘗試一番,便隨便選了一條路線,向著墻壁沖了過去。
房梁上,時遷正等著師父夸獎,忽然看到周臨身形一動,撞向墻壁。
他心中驚駭,剛要勸阻,沖到墻根下的周臨便手腳并用,如同一只靈活的壁虎,游上了房梁。
時遷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就是這一眨眼的工夫,周臨的身影就站到了他的身邊。
“師……師父。”
時遷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心中懊惱不己。
師父的這套身法,顯然比自己剛才施展得高明很多。
在一面毫無凸起的光滑磚墻上游動而上,這種身法他還是頭一次見,更別說是施展了。
他萬萬沒想到,即便在自己最得意的領域,居然還是被師父徹底碾壓。
自己剛才還洋洋得意,實在可笑至極,想必在師父眼中,自己就是個跳梁小丑。
時遷低下頭,臉色蒼白。
“還愣著干什么,一起出去掛匾啊,我們兩個人一起在上面拉,定能將那塊匾掛上去。”
聽到師父沒有點破自己的丑態,時遷心里松了口氣,他趕忙跟著周臨跳下房梁。
回到武館門前,二人折騰了半天,終于合力將巨大的牌匾掛起。
聽到這些動靜,斜對面的街坊家打開了一條門縫,傻大個王三郎探出半個腦袋看向周家武館。
“嚯,棺材板都折騰上了,嘖嘖,看來周家小哥是真的死了。”
“你這夯貨,哪有大晚上擺弄棺材板的?”
王三郎身下,他嬌小的娘子也探出了頭,瞇著眼睛看了看:“哦,還真是棺材板。”
“哎,明天得去幫忙了。”
二人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