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未愈,且身為掌門,不可輕動,林沖有職司在身,且不見得愿意幫忙。
梁山就那么幾個人,還能有誰?
當然是新收的牛……啊呸,徒弟了。
周臨轉過身,看向一旁侍立的時遷。
“徒兒,為師這套壁虎游墻功你覺得如何?
可愿學嗎?”
時遷呆了半晌,嘴張了幾下,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本以為入了師門,總要先干幾年雜活,受幾年歷練,才能得師父傳授。
誰曾想師父竟如此慷慨,剛才送了金葉子,現在又要傳授自己輕功身法中的絕學。
激動的時遷干脆首接跪下,大禮參拜,半天才憋出兩句話來:“徒兒愿學,可是徒兒剛剛拜師,寸功未立,實在是受之有愧。”
周臨扶起時遷,臉上帶著微笑:“好了好了,明日梁山派正式在東京打出名號,按慣例要擺下擂臺,挑戰東京好漢。”
“你是為師的首徒,若是沒有點本事在身,豈不是丟了我梁山的面子。”
“擺擂臺?”
這消息讓時遷瞪大了眼睛。
不愧是隱世宗門,一出山就這么大動靜!
“徒兒定勤學苦練,絕不墮了梁山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