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開口,“此時,此地。”
……“master~這是有新王登基的意思嗎?”
一家餐廳靠窗的的座位上,一位小麥膚色的年輕女人正歪頭看著對面的男子。
她有一頭利落的短發,身上穿著便于運動的服裝。
明明外表看起來是個爽朗豪放的運動系女生,此刻卻在俏皮地用舌頭舔著咬在口中的餐叉。
“是的,我剛成為王的時候也經歷了這所謂的‘賀冕盛宴’,只有活過這一次加冕,才算登基為真正的王。”
與女子相對而坐的,是一位穿著正式的漂亮男人,此刻正不急不緩地切割著盤中的牛排。
絲絲帶血的牛排被他精準地分割成了寬度相等的條狀。
“不過,我覺得還是稱做‘弒君盛宴’更為貼切。”
男人有一頭亮眼的紫羅蘭色長發,雙目瞳孔竟是異色的一黑一白,點綴在他昳麗的容貌上。
女人取下被牙齒咬的嘎吱作響的餐叉,百無聊賴地扎著面前被戳得稀爛的牛排,目光卻不離開男人的面頰半步。
她嬉笑著,“這樣說來,如果新王成功活下來了,那master也成前輩了呢~~不過,我還是很好奇為什么master將其稱作‘弒君盛宴’。”
男人將切割好的牛排送入口中細細咀嚼,品味過后,才緩緩開口。
“小鳶,你知道這場圣棋游戲己經持續了多久了嗎?”
葉鳶搖了搖頭,男人繼續慢條斯理地說道。
“我也不知具體時間,但結合我們所發現的線索推論,我有理由懷疑可能己有數百年了。”
“在這場游戲中,沒有老死的概念,或者說,其實我們的生命己經靜止了。”
“特別是在暗面,哪怕被人殺掉淘汰,也只是重新回歸盲棋者的身份。
哪怕大家戲稱那樣和死亡無異,但到底是留有重新崛起希望。”
“我們不提曾經有多少王隕落,但只要游戲沒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