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邊,輕問著:“遙遙啊,你爸爸那邊還好吧?”
遙夕只是低著頭不語,劉奶奶搖頭嘆息:“孩子要不高興了就來奶奶這,那個小伙子我看腦子有點不好使,你也要多注意注意”遙夕默默點頭,深深看了劉奶奶一會便起身關燈,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回到房間卻看見雨澤側臥在床上被子鼓起了個大包,遙夕一個頭兩個大:“我不是給你留房間了嗎,你怎么又在我床上?”
雨澤坐了起來從被子中冒出了個頭,沉悶的聲音好似受了什么委屈:“我——喜歡——你身上——味道”遙夕扶額這真是撿回來了個祖宗還是個變態(tài),但又想到雨澤為拉他自己栽進坑內(nèi)心軟便也趟在床上,可雙手剛撐在床上便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拉入被中,寂靜的黑暗只有心跳的聲音,熾熱的呼吸噴灑后背,有力的胳膊緊緊環(huán)住腰間。
他居然——沒穿躺在床上雨澤緊緊環(huán)抱遙夕那腰間細軟的肉,好似要將他狠狠的嵌入身體融為一體。
緋紅爬上脖間,遙夕震驚間猛地將頭撞向身后,頓時雨澤的鼻尖傳出劇痛捂鼻起身時手間還留下了點點血紅,遙夕生氣道:“要還想要你的臉就乖乖睡覺,小心我給你來個面部按摩”雨澤捂著鼻子乖乖點頭,遙夕不放心還特意在拿來一床被子,像躲瘟疫一樣躲著雨澤,而雨澤像沒人要的小狗一樣窩在角落偷偷抹眼淚遙夕則在默默盤算“平常也不見得雨澤這么慫啊,難道真的傻了?
如果恢復會不會找我算賬”遙夕越想越煩索性不想了估計雨澤哪日真恢復了他也能以帶回來住,不至于晚上他一個人睡大街為人情躲過去晨曦帶著鶯燕飛向院間,復蘇著每一片磚瓦,沉睡的街道漸漸想起吆喝,熱鬧的早鋪升起朵朵濃煙,食物的清香輕輕敲著每個昏沉的靈魂。
遙夕昏昏沉沉起身,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只感覺昨晚睡的異常深沉,當完全清醒時便看見雨澤不知何時與他在同一個被窩,惺忪的睡顏靜謐而安詳,現(xiàn)在的雨澤缺少往日的攻擊性現(xiàn)在的他真的好像哺育期剛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