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棒棒糖拆開外皮含在嘴里一股清雅的抹茶香在口中蔓延開來。
林妙兒一把摟住遙夕脖子嬉笑道:“咋這么多啤酒瓶,準備賣了給姐買糖啊”遙夕是揚起嘴角笑道:“想的美,這可是我要買饅頭的錢”兩人嬉鬧著奔跑著,那日夕陽正好,如同溶金般絢爛,余暉中流淌著無盡的溫暖與希望夜晚遙夕回到院內,劉奶奶站在門口提著暖黃色的燈火等待遙夕的歸來,看到遙夕平安回來慈愛的撫摸了遙夕的頭,默默地進房入眠,遙夕回到房間退去外套便看見雨澤呆頭呆腦的坐在床邊在抬頭時滿眼便僅剩遙夕的模樣,他的雙手緊張又克制的拉著遙夕的手小心翼翼的問道:“我——可以——抱抱——嗎?”
一陣酥軟流淌在少年的心窩,滋潤著那緊繃著的神經,遙夕溫聲回答:“好”一瞬間便被溫暖包圍,這溫暖的環抱既感覺熟悉又讓遙夕一種莫名安心,雨澤雙手深沉又克制的抱住遙夕的整個身體好似要將拖欠的連本帶利的奪回來,就連睡覺都要緊緊擁抱,嘴邊輕哼著遙夕記憶深處那熟悉的歌謠,緩緩的,緩緩的遙夕終于閉上了早己疲憊的雙眼月光在窗前輕數著未開的嫩芽,窩中孤雛終于擁抱回歸的母燕,這是長敘的溫暖還是片刻溫存次日中午雨澤望著荒廢許久的菜地出神,被遙夕猛然間拍了下肩膀,遙夕拍著雨澤的肩膀道:“怎么了小傻子。”
雨澤伸手指向前方院子角落的一片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