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情自然也不會發生。 反而是今日那王氏,一個真瘋了的人,整日拿刀子玩泥,指甲怎么可能那般干凈,定然是有古怪。 若真是裝的,那這母女二人又在隱瞞什么。 回到酒樓時已近暮色,王管事又差人做了好些望陽城中的美酒佳肴。 用晚膳時,王管事又將酒樓中的賬目拿出來供她檢閱,說酒樓興旺,說自己管的也是井井有條。 姜青隱淡笑:“王管事是之前家父所看中的人,做起事來定不會馬虎,交給王管事,姜家自然是放心的。” 王管事像是得到前所未有的稱贊,連忙笑道:“好嘞,在下一定會盡心盡力,那就不打擾小姐用膳了,若是小姐有需要叫我即可。” 姜青隱微笑點頭,王管事下去后,姜青隱粗略用了些晚膳,吩咐尾牙寒露二人也去休息后,自己回了二樓廂房。 摘下冪籬,正走到床榻上準備脫衣換洗時,突然間一股小風拂過她的發絲,只聽“嗖”的一聲。 一只箭頭徑直掠過她的額前,插在床榻帷帳的柱子上。 姜青隱一驚,忙起身向箭射來的方向看去,箭是從隔壁射來的,箭頭處插著一張紙。 她轉頭將箭頭拔下,拆開紙條,上面寫著:窗外有人。 姜青隱瞳孔驟縮,又看向窗外,一片黑乎乎什么都看不清。 是誰? 姜青隱大氣不敢出,捏緊竹哨緊張地盯著窗外,身子逐漸往廂房門口處退,快到門上時只聽吱呀一聲門被人打開。 姜青隱脊背生冷,剛想吹竹哨時,卻被人捂住了嘴,一只大手覆上她拿竹哨的手,緊接著整個身子墜進清幽淡雅的月麟香中。 姜青隱心尖一顫,衛頤蘇? 又是吱呀一聲,門被合上。 溫潤的氣息自耳邊呼來:“噓,別出聲。” 姜青隱輕輕點頭,半分都不敢動,任由衛頤蘇將她攬進門邊的角落里。 她整個人都被衛頤蘇緊緊環住,力道大得她一點都動不了。 她有些崩潰,她不知道衛頤蘇為何會在望陽縣城,他不是應該在京城皇宮里。 難道是為了殺她? 可也不應該追這么大老遠來殺她吧。 就在她擔驚受怕時,突然一個人影從紗帳里面的床底下鉆出來。 姜青隱瞳孔一震,方才她床下有人? 只見那黑衣人蒙著臉鬼鬼祟祟從床底爬起,在她廂房內到處摸索搜尋。 在她這里找什么?看其身形不像是普通盜賊。 她一向沒有仇家,除了衛頤蘇和顧家。 衛頤蘇在她身后,那便只能是顧家,怕是他們猜到密室之事是她所為,來找那些信。 姜青隱攥緊手心,兩個人在門后的角落里靜靜觀望著黑衣人的行動。 她來時什么都沒帶,他們能來這,說明這時西苑居里也應該派去了人。 在她遐想間,突然間她的身子被放開。 一陣風從她耳畔掠過。 在一轉眼,衛頤蘇已經將那黑衣人擒住。 好快。 快到她甚至沒看清他是如何過去的,快到那方才環住她的余溫仿佛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