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看見王總在銷毀一些文件。
不是用碎紙機，而是親自一頁頁撕碎后燒掉。
而且......"秘書壓低聲音，"他把保險柜的密碼改了，這在之前從未發生過。
"離開公司后，李明首接前往王建國的家。
開門的是死者的妻子，一位保養得體的中年女性，但憔悴的面容和紅腫的眼眶顯示她己經得知了噩耗。
"王太太，冒昧打擾了。
能占用您一點時間嗎?""請進。
"王太太把他們帶到客廳。
豪華的裝修透露出主人的富裕，但此刻卻籠罩著一層沉重的氛圍。
"您丈夫最近有沒有提到過遇到什么困擾?或者表現出任何異常?"王太太深吸一口氣，"建國最近經常做噩夢，半夜驚醒。
有時我問他怎么了，他就說工作壓力大。
但我知道不僅僅是這樣......"她的聲音有些發抖，"上周他讓我準備好護照，說可能要出國一段時間。
我問他為什么，他只是說等時機合適再告訴我。
""您丈夫有去過國外嗎?""他經常出國談生意。
但這次感覺不一樣，他像是在......逃避什么。
"王太太停頓了一下，"最反常的是，他把家里的保險箱打開，取出了一些文件和首飾。
我問他要做什么，他說是交給律師保管。
"李明敏銳地捕捉到這個細節，"保險箱里的東西現在在哪?""我不知道。
他說交給律師了，但沒說是哪個律師。
"在征得王太太同意后，李明檢查了死者的書房。
這是一個布置典雅的房間，墻上掛著一幅巨大的抽象油畫。
書桌上整齊地擺放著文件和電腦，但邊上的煙灰缸里堆滿了煙蒂，顯示主人生前的焦躁不安。
李明的目光被書桌抽屜吸引。
抽屜上裝有精密的電子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