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聲瞇起眼,“你們是她朋友,我是她合法丈夫。”他從兜里掏出手機,調(diào)出了一張照片,是結(jié)婚證的照片,懟到了幾個男人面前。“現(xiàn)在,我可以帶她走了?”蘇曼咋舌:誰家好人,會把結(jié)婚證的照片一直保存在手機里?那幾個帥哥看到了照片上,確實是張結(jié)婚證件照。踢到夫婦鐵板了。帥哥說:“即便你們結(jié)婚了,她不愿意跟你走,你也不能帶她走,我們是朋友,我們有義務(wù)保護她。”帥哥看了眼蘇曼,用眼神告訴她,他們可以保護她。帥哥的朋友說:“對啊,萬一你們正在鬧離婚呢?讓你帶她走,豈不是很危險?”蕭北聲的下頜肌肉繃了繃,他轉(zhuǎn)頭看向蘇曼:“夫人,你認為呢?”蘇曼感覺到他身上散發(fā)出寒氣,心底不由一顫。她本來也沒想跟隔壁桌玩。只是蕭北聲利用那個無腦美女來惹她。現(xiàn)在蕭北聲主動找過來,也算是給了個臺階。她再不順著桿子爬下來,就有些說不過去了。“我想他有事情跟我說,謝謝你們。”說完,她帶著蕭北聲離開了。只走了兩步,蕭北聲的步子超過了她,變成他在前頭走,領(lǐng)著她穿過了各個卡座。蘇曼發(fā)現(xiàn),蕭北聲并不是要帶她回原本的位置上,而是要帶她去樓上。顧子恒他們也發(fā)現(xiàn)。等到蕭北聲二人的身影終于消失在樓梯拐角。于溫書用眼神對許修遠說:“有意思。”許修遠用眼神回應(yīng):“不簡單。”顧子恒一眼不發(fā),眼神陰鷙地捏著杯子,手指骨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樓上。蕭北聲拉著蘇曼進了一件包廂。大門關(guān)上,蘇曼有些惶恐地打量這個密閉空間。蕭北聲輕蔑一哂:“不用看了,這是私人vip包廂,沒有專屬的會員卡進不來,你放心,這里不會有人來。”蘇曼擰眉看向他:“來這兒做什么?”“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蕭北聲盯著她,慢條斯理地開始解襯衫的扣子。男人手指修長性感,扣子從鎖骨開始往下解開,一顆接著一顆,動作優(yōu)雅得仿佛只是普普通通地換個衣服。但他的眼神赤條條地落在蘇曼身上,仿佛已經(jīng)動手把她剝干凈了。蘇曼喉嚨發(fā)澀,掙扎著說:“我跟那桌人只是喝喝酒,沒發(fā)生什么。你沒必要這樣。”“是嗎?我只看到他們的眼睛在你腿上粘著都快挪不開了。”蕭北聲的視線來到蘇曼的腿上。她今天穿了一件寬大的休閑銀灰西裝,西裝前襟右側(cè)墜著長的碎鉆流蘇。看似保守,但是西裝里面,卻是一件深v的香檳色絲綢襯衫,下身搭配的是兩片銀色高腰短裙。西裝之下,就是兩條細直的長腿。格外有心機的裝扮。蕭北聲記得,以前顧子恒帶著蘇曼混酒吧,蘇曼就是這類打扮。她也憑著這種看似純,實則欲的打扮,勾動了不少男人的春心,即便知道蘇曼有男朋友,他們還是前赴后繼地甘愿成為蘇曼的追隨者。蘇曼釣魚,愿者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