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被,左手卻碰到了一處柔軟。
床上多了一個人!
她嚇得要從床上滾下去,床沿似有一層無形的屏障,如一堵墻將她牢牢困于床上。
這不是她的床,甚至不是她的家。
那人被她踹了一腳,嚶嚀著醒過來。
是個女人,還好還好。
“坤澤?
敢上本王的榻?
倒是有幾分本事,能悄無聲息將本王帶到此處。”
聲音懶懶的,卻帶著危險的氣息。
脖子被一條毛茸茸的尾巴緊勒著,封易幾乎要喘不過氣。
比糯米糕還要甜膩的聲音,還有薄荷的清香。
“你……瘋啦……小花……我……封……”封易使勁掰開那條快令她窒息的尾巴,并試圖喚醒小花的理智。
小花好似真的瘋了,非要在床上弄死她不可。
蠢狐貍,死狐貍,她爹的,姐就算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她!
她用盡全力掐那條尾巴。
就在封易以為此生將要草草了結時,尾巴猛然松開,冰冷的空氣再次進入胸腔,肺部火辣辣地疼。
“該死!
誰允許你碰本王的尾巴!”
小花嬌聲哼著,被尾巴尖的疼痛刺激到。
封易要被氣死了,眼睛逐漸適應了黑夜的環境,她壓過去揪著小花的衣領怒罵。
“你失智了嗎!
看清楚我是誰!
差點掐死我!”
她很憤怒,聲音卻大不了,罵破了音,嗓子又疼。
“你……你,本、本王……”小花支支吾吾的,似乎被震懾住,眼神閃躲,時不時往下看。
身后的尾巴一晃一晃,三條大尾巴在討好她。
“你先松開本王,離遠一點。”
她磕磕絆絆地說,又不知犯了什么病,一首以本王自稱。
封易也發現小花的不對勁,身下這狐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