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室里,西周燈槽散發出曖昧的光芒,灑落在一張被褥凌亂的大床上。
“小雅,你真美……風哥,什么都不用說了……”床上兩人如火如荼,正準備深入探討人生奧妙的時候,房間門鑰匙孔忽然傳出“咔”的一聲輕響。
凜陽站在房門口,身體像狂風中搖曳了一下的梧桐樹。
他狠狠地掃了一眼那個陌生男人,再望向如同驚弓之鳥的顏雅,這棟別墅的女主人,凜陽整張臉都陰沉了下去。
“顏雅,你不守婦道……”顏雅出軌了,虧得凜陽在車上還想著,等顏雅生了孩子,該給孩子起個什么名字才好呢?
買包煙的時間,狗男女就搞上了。
床上的男人見到凜陽,慌張中拎起鞋子跳窗跑了。
房間里就只剩下一臉羞愧的顏雅和堵住門口滿臉怒火的凜陽,空氣一下子冰冷到了極致。
“你TM誰啊?”
顏雅突然吼道。
凜陽腰一挺,凜然不懼說道:“我是誰?
說得真好笑。”
“我是你家司機啊。”
顏雅氣道:“你也知道你是司機啊,跑我房間來想干嘛?”
“當然是捉奸在床啊。”
凜陽理首氣壯。
作為顏雅的私人司機,凜陽不但要開車,還要分擔各種家務事,比如洗衣服做飯,幫顏雅未來的小孩想名字,更要關心她的人身安全,這樣子在發工資時,就可以心安理得問她多要二百塊煙錢。
顏雅快要被這個破司機氣死了,雙眼一瞪,“凜陽,你TM神經病,那是我老公。”
“咦……”凜陽微微詫異,疑惑地問道:“顏姐,你老公不是出國了嗎?
怎么會在你的房間里?”
“出國不能回來嗎?”
“跳窗出國嗎?”
“法律規定公民不能跳窗嗎?”
“自己家也用得著跳窗嗎?”
顏雅被凜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