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發麻的感覺襲來,凌晨3點多我才來到這驛站停車休息。
那時只要晚上十分鐘,我就可能在走下車時跟那個拿刀zisha的男人面對面,那時我會怎么樣。
幸好,當時沒有碰到他了。
早上8點,老板帶來了兩把自用的拖把數瓶洗潔精又叫人送來接水的水管。
趕著接客戶貨的大貨車司機搶先拿過拖把,賣力的清洗著血水“死”字。
劉叔這會對著眾大貨車司機說道,“兄弟幾個,這些天大伙先不要出車了。”
我跟眾人看向劉叔。
“相信我,我感覺這事怪不對勁。”
正在清洗,趕著接客戶貨的大貨車司機看向劉叔。
“老劉,這話可不對,這哥們的死。
跟咱們沒有一點關系,我又不像你,是房貸車貸壓身上,老婆孩子都花錢,就指著出車賺錢。
等會燒下紙錢拿香拜拜就行。”
劉叔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眾大貨車司機自從發現死人后,便沒有人再罵一聲和說一句多余的話,像是忌諱著什么。
驛店老板這時大聲說到,“中午我請佛光寺和尚來超度下,沒事。”
就算驛店老板請住持超度,這會剛死過人的地,誰都會盡量少往這里跑。
更別說半夜三更再可能出現個拿刀的,到時誰碰上誰倒霉。
劉叔來到我身邊說,“小陳你這幾天千萬別出車,我感覺很怪。”
本來我睡眠不足,加上沒接到客戶訂單也沒想今天出車,所以對著劉叔點了下頭。
而后劉叔又對我說,“小陳,等下洗完車你跟我來。”
我看向劉叔又點了點頭。
八點多的太陽暖陽陽照在身上,睡眠不足的我有些眼皮發困,就在想要打呼的時候一絲惡寒傳遞心底。
我瞬間清醒,看向那些正在清洗血色“死”字的大貨車司機們。
劉叔看向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