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月:“……”聞言,她猛地抬起頭來,雙眸微微睜大,原本平靜的臉孔忍不住泛上幾絲震驚——在此之前,她只是個毫不相干的外人,為何會對侯府的兩位公子不喜?
只怔了一瞬,她立刻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是,夫人多慮了。”
之所以話少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實在是一切發(fā)生得太過突然了,她需要大量的時間思考,從而理清所有大小事件的脈絡(luò)。
上一世的這一日,她想著謝譙夫婦在外吵鬧會擾了母親的清凈,便開了門欲要趕他們走,沒想到那二人毫無廉恥之心,連同幾名家丁首接登堂入室,制住她和香蓮,將父母留下的東西搜刮了個干凈。
她不是沒有想過反抗,可那惡心腸的夫妻,在外人面前作出長輩的模樣,背地里卻拿著他們家的地契,還用父母的牌位威脅她...而聽到謝明月的話后,江翡玉卻是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頓了頓,她臉上復(fù)又露出和煦的笑容,柔聲道:“既然如此,那明月兒趕緊收拾收拾,今日便隨我回去吧。”
啊...這么匆忙嗎?
雖然心中感嘆,但謝明月還是應(yīng)了下來,畢竟...要想改變前世的悲慘命運,無論是出于哪種理由,宣平侯府首先就要一首安然無恙地存在下去。
與謝明月的平靜不同,香蓮是真的打心底替她高興,畢竟在她心中,老爺夫人二人都是懸壺濟世的仁醫(yī),不說街坊鄰里,上京城里被他們救過的達官顯貴都不知凡幾,可他們離世之后,竟無一人對孤苦無依、受盡苦楚的小姐施以援手。
反觀這位貴氣的侯夫人,手中有夫人留下的親筆書信,那必定是值得相信的人。
謝明月要帶走的東西不多,畢竟這宅子的地契還在手中,她也不可能再也不回來,香蓮動作利索,很快就收拾出兩個包袱,還未背到身上,江翡玉便遣了下人將包袱搬上了馬車。
和小門小戶、手中無甚實權(quán)的的謝太醫(yī)不同,宣平侯謝承,除卻世襲的宣平侯封號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