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那你就沒想著,給自己省點銀子,萬一日后娶妻生子,那要用到的銀子可不少。”
“放心吧,這些年我攢的俸祿都沒怎么花,倒不至于買兩箱首飾便窮的揭不開鍋。”
他忽然看著她,若有所思道,“至于……娶妻生子,這都是日后的事兒了。”
赫爾蕓說道,“你小時候,每次進宮都會給我帶些禮物,我還不是擔心你跟以前一樣,一不小心就把月例給花光了。”
“那我要是真不小心把月例都花光了,殿下會收留我嗎。”
她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那我可得好好考慮考慮。”
“嗯,聽殿下的。”
靖安堂門外。
仝憶戳了戳仝安的肩膀,在他耳邊小聲嘀咕道,“哎,哥,你說將軍和公主在里面聊什么呢。”
說完,還將耳朵貼在門上偷聽。
仝安見狀,提著他的耳朵就往外面扯,“小孩子別瞎偷聽。”
“哥,哥,哥,松手,疼疼疼。”
仝安松開手,“知道疼還偷聽,等將軍罰你軍棍那才叫疼。”
“知道了,我這不什么都還沒聽到嘛。”
仝憶揉著耳朵說道。
石榴見狀捂嘴偷笑,側頭看了一眼木槿,見木槿呆呆的看著仝安,便喊了一句,“木槿姐姐。”
木槿回過神,愣愣的應了句,“啊,怎么了。”
“你怎么走神了。”
她淡淡回道,“沒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陳年往事。”
“哦。”
聞言,仝安望了她一眼,隨后迅速撇開。
常樂宮。
赫爾蘭穿著一身白色的翠煙衫,身披淡綠色的翠水薄煙紗,頭上插了一根鏤空金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盡管外面太陽如何燦爛耀眼,她的臉上始終沒有半點血色,只有病態的白,她趴在窗前,身姿纖細的仿佛風一吹便能把她吹倒。
丁香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