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兩個紀委同志坐下后,示意秦陽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秦陽坐下后,對方將攝像機打開,一個負責記錄,一個詢問。
“你別緊張,我們就是例行問話。”
其中一人,朝著秦陽示意。
“我……不緊張,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秦陽嘴上這么說,可雙腿還是不聽使喚的顫抖了起來。
“說說,你和周祥是什么關(guān)系?”
其中一個紀委同志,開門見山道。
“沒什么關(guān)系,三個月前,我被分配到省扶貧辦,給他當秘書。”
秦陽吞了口唾沫,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緊張。
“那你知道周祥哪些事情?”
“除了他交待我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其他事情我一概不知。”
經(jīng)過短暫的調(diào)整,秦陽的情緒平穩(wěn)了許多。
“你最好實話實說。”
紀委同志的聲音忽然變得嚴厲起來。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想想,剛?cè)齻€月,他能跟我說他違法亂紀的事兒嗎?”
秦陽有些不爽的反駁。
“那說說你自己,怎么進入省扶貧辦的?”
紀委的兩人互相對視一眼,語氣緩和了一些。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為我文章寫的比較好,在國家刊物發(fā)表過幾篇論文吧。”
秦陽沒說謊,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當時他考上公務(wù)員的時候,他心里就在想,像他這樣沒門沒窗,從村里走出來的人,別說分配到省扶貧辦給主任當秘書了,就算是分配到縣里當個小科員,那都是祖墳冒青煙的大好事了。
“你確定沒有找關(guān)系走后門嗎?”
紀委同志目光冷峻的盯著他,一副咄咄逼人的態(tài)勢。
“我如果有關(guān)系有后門,還會被你們請到這里嗎?”
秦陽臉上閃過不悅之色,這樣的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