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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瀟腦海中浮現出師父趙婉兒的身影，以及她們之間的對話，那些曾經模糊的記憶碎片逐漸清晰起來。
趙遠舟似乎對一切都了如指掌。
“我們……以前見過嗎？”
文瀟試探性地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顫抖。
趙遠舟沒有首接回答，而是意味深長地說道：“你身體越來越虛弱，是因為你找不到白澤神令。”
文瀟心中一凜，她確實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每況愈下，卻不知原因何在。
“如果你再找不到白澤神令，就會體弱而亡。”
趙遠舟語氣平靜，卻如同驚雷一般在文瀟耳邊炸響。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我也想盡快找到白澤令，拯救大荒，所以，我們必須合作。”
他伸出手，目光灼灼地盯著文瀟。
文瀟盯著趙遠舟伸出的手，指尖微微顫抖。
她咬了咬下唇，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
趙遠舟的話在她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她從未想過自己與白澤神令的聯系如此緊密，也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面臨生死危機。
“合作？”
文瀟重復著這兩個字，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你想怎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