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要插手傅家的事情?”“裴律師的消息還真靈通。”“給你個忠告,傅瑾年的事情讓他自己來處理,你能離他有多遠就有多遠,傅家可是吃人不吐骨頭。”“我對傅家的紛爭不感興趣,只想診治好每一位向我求醫的病患。”裴承州卻聽出了她話里的隱喻:“懂了,你這是跟傅瑾年暗地里達成了某種協議。”“......”見喬心笙不吱聲,裴承州的胸口頓時郁結著一股莫名的怒氣。她跟傅瑾年有什么秘密不能告訴他么?還是說她有求于傅瑾年?如果是這樣,那就更令他生惱了。她遇到事情寧愿去求助傅瑾年,都不肯跟他開口。“好言已勸,喬醫生好自為之。”裴承州轉身離開,獵獵的衣角甩在喬心笙的手背上,瞬間留下一道紅痕。喬心笙揉了揉手背,嘀咕道:“莫名其妙。”這男人的心情就跟六月的老天似的,說變臉就變臉。她正要離開時,身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就看到了溫執那張笑容和煦的臉。“還真是你,我正好幫你在超市買了一份早餐。”想到自己周末的失約,喬心笙頓時有些心虛:“謝謝師哥,我吃過了。”溫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很快恢復了平靜:“那我今早吃雙份。”“師哥,對不起啊,周末我......”溫執似是生怕她說什么,連忙道:“我媽恰好臨時有事沒來,等下次來江城時,我再帶你去見她。”喬心笙松了口氣:“好啊,下次我一定請伯母把江城的美食嘗個遍。”溫執從超市明凈的玻璃面上看到跟在兩人不遠處的豪車時,故意問道:“笙笙,你是不是在跟裴總談戀愛了?”喬心笙頓時被嗆住了:“咳咳咳......誰說的?”“我猜的,因為裴總總是時不時的來我們科室,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喬心笙頓時松了口氣,她生怕宋羨卿真的把裴承州當成金龜婿,到處宣揚。“裴總只是......找我看病。”“原來裴總有病啊。”喬心笙還未來得及說什么,忽然一輛車子從她身邊疾馳而過,恰好壓過半盒被丟棄在路邊的純奶,頓時將喬心笙濺了一臉一身。那件黑色大衣上滿是奶漬,很是狼狽。喬心笙望著囂張離去的車影,頓時咬牙切齒道:“是啊,而且還病的不清!”傅瑾年已經早早的來到了醫院。喬心笙陪著他做完全身檢查后,等待著拿結果。兩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思思不是最黏傅總呢,這次你自己來醫院,她怎么辦?”“我把她托付給了別人。”“那人可信么?”“他脾氣雖然差了點,可人很值得信任。”“那就好。”喬心笙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看到她跟裴承州的聊天頁面一直很安靜時,頓時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傅瑾年瞥了一眼:“喬小姐,能不能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傅總,我們也算是朋友了,盡管問。”“你喜歡裴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