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元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她嘆了口氣:“我們相處了這么久,也算是朋友了,有什么話你不妨直說。”“你跟二表哥分手是不是因為尤喜那個賤人?”“......”見她不說話,元沁恨恨道:“我就知道那個賤人回來沒什么好事,以前還嫌害的二表哥不夠慘嗎,現在又回來禍禍人做什么!”“她該不會就是裴承州的前女友吧?”“就是她,當年做了這么膈應人的事情竟然還有臉回來,也不知道二表哥怎么想的。”原來是舊情復燃啊,難怪了。喬心笙心口堵得更難受了,冷嗤道:“還能怎么想,男人往往對自己的初戀都念念不忘,恨也好,怨也罷,總歸是惦記著。”“你不生氣?”“我有什么好生氣的,他過他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元沁正要說什么時,忽然聲音卡在了嗓子里,連忙跟喬心笙道了聲別,低頭灰溜溜的走了。喬心笙正納悶時,抬眸便看到了裴承州那張慍怒的臉。真是晦氣。她心里暗咒了一聲,正打算把他當成空氣錯身離開時,卻被他猛然攥住了手腕,一把拉進了電梯。“裴律師,請自重!”裴承州把她拽進自己的懷里,一手箍著她的手臂反剪在身后,一手箍緊她的腰肢,迫使她的曲線緊緊的貼合在他的身上。隨著她掙扎的動作,一股火氣從他身上亂竄。他壓著惱火,啞聲道:“喬醫(yī)生,再亂動我就當你是在邀請我。”喬心笙察覺到了他的變化,頓時又羞又憤,半晌吐出三個字:“不要臉!”裴承州被氣笑了:“只要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這臉不要也罷。”“你放手!”“你肯給我機會?”“裴承州,你簡直是土匪!”電梯停在了地下車庫的樓層,他拽著她走出去,這才將手松開。“但凡你好好聽我說話,我也不至于用這種方式把你擄來。”喬心笙只覺得胸口那股濁氣上來不來下不去。明明劈腿的人是他,他竟然還有臉裝出一副無辜相倒打一耙。“我時間緊,只給裴律師十分鐘的時間。”裴承州盯著她的眼眸,一字一頓道:“喬心笙,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惱什么,就算是判我死刑也總得給我一個罪名。”呵,裝的還真像。喬心笙只覺得自己的怒氣值已經達到了極限,冷笑道:“那我問裴律師幾個問題,你能不能如實回答。”“你問。”“尤喜是不是你前女友。”“是。”喬心笙恍然想起裴承州醉酒時喊得喜喜,并非是裴家老宅的那條叫雙喜的狗,而是尤喜。原來一開始她就被蒙在鼓里。她的眼眶頓時有些酸脹,但一直努力的繃著:“你去京都是不是為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