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觸碰到她的唇,心頭那點生了根的念想頓時如滕攀一樣瘋狂攀爬。喬心笙無法喘、息,氣的想要咬他時,他已經(jīng)提前預判,瞬間將她松開。她正想發(fā)火時,投屏結(jié)束,大廳里的燈光瞬間恢復。無奈作罷,她只能狠狠的瞪著他。看著她這副想跳腳又無處發(fā)火的模樣,裴承州只覺得痛快,就連這幾日羈押的不快,也瞬間消散,唇角緩緩上揚。看著他這副得逞又得意的模樣,喬心笙氣的七竅生煙,同時又覺得委屈。明明做錯事的人是他,憑什么背負罵名,受欺負的人是她。不知不覺,她竟然紅了眼。瞧見她這副模樣,裴承州心里一疼,緩緩貼了上去。他正打算說點什么時,喬心笙瞅準時機,抬起高跟鞋用尖細的鞋跟狠狠的跺在了他的腳尖。一陣鉆心的劇痛傳來,裴承州的臉都白了。他壓著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喬!心!笙!”喬心笙轉(zhuǎn)身擠、入人群,跟他拉開距離后,扭頭挑釁的朝他勾了勾唇。看到她這副眉眼聲色的模樣,似乎腳趾也不那么疼了,甚至連一絲怒意都沒了。他好像中了她的毒。明明上一刻想要掐死她,下一刻卻因為她一個生動的表情滅了火。這個認知令裴承州不悅的皺了皺眉。再次看向喬心笙時,她已經(jīng)跟傅瑾年站在了一起,兩人低頭似是說著什么。裴承州的胸口又燃起一團火,隨手接過身邊人遞過來的酒一口灌下。隨著江大師精彩的推理,眾人爆發(fā)出一陣熱烈的掌聲。喬心笙不得不承認尤喜找來的人還是有點東西的。只不過尤喜沒有想到,江大師是有些文人氣節(jié)在骨子里的,絕不允許任何人來污蔑自己所鐘愛的東西。“尤小姐,您現(xiàn)在知道自己那一巴掌挨的不冤枉吧,喬小姐手上的物件確實出自滅渡之手,至于你那塊血鉆原石去了哪里,我建議你報警。”被自己請來的人拆臺,尤喜氣的嘔血。她努力壓抑著怒氣,維持著面上的平靜:“喬心笙,我真沒想到你為了得到這塊血鉆原石,竟然慫恿朋友做出這樣的行為。”不等喬心笙說什么,江大師又一大耳光子呼了過去。他氣得渾身發(fā)抖:“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污蔑我的偶像,且不說滅渡不是這種人,就算她真的拿了你的血鉆原石做了雕刻,那也是你的福氣!”喬心笙暗暗為江大師鼓掌。站在她身邊的許諾抽了抽唇角,低聲道:“尤喜找他的時候,知道他戰(zhàn)斗力這么強么?”“這人倒是正直。”“這種腦殘粉最見不得別人污蔑自己的偶像,打她都是輕的,不過話說那個滅渡是真牛掰,竟然把無人能雕的鉆石刻的這么栩栩如生,話說你跟她是怎么認識的?”喬心笙白了她一眼:“你就別在這里埋汰我了。”“小樣,隱藏的夠深啊,我竟不知道你還有這手藝,改天幫我雕一個小物件玩玩?”“你每年沒收到我送你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