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搜的配圖是裴承州護著女人俯身進車的場景。他一手搭在女人的頭頂,一手輕扶著她的腰,看上去對她關懷備至。女人則一臉嬌羞,單是從一個側影,喬心笙就斷定那個女人就是尤喜。她斷定,裴承州并非在意識混沌的情況下要了她。可他轉身卻跟尤喜這般親昵真的惡心到了她。眼眶有些酸澀,胸口更是堵得難受。“笙笙,你在聽嗎?”“嗯,沒事,我先掛了,一會兒還要去醫院。”“你真沒事?”“呔,我能有什么事,都是出來玩的,玩過之后誰也不糾纏誰,這不挺好?”“就是嘛,你就當昨晚玩了只鴨,而且以他的外形條件稱得上是絕世好鴨,這一晚上至少也得萬把塊,你賺了呢。”“誰說不是呢,一晚上就省了一萬塊,做夢都能笑醒,哈哈哈......”喬心笙笑著笑著,眼淚沒憋住,吧嗒吧嗒的掉落在了手背上。“笙笙?”她吸了吸鼻子:“諾諾,不跟你聊了,一會兒就要遲到了。”“嗯,那你路上慢點。”掛掉電話后,喬心笙倒在床上望著頭頂的裝飾燈發呆。昨晚她到底算什么?只是裴承州臨時用來解渴的工具嗎?或許裴承州跟她滾過之后,又跟尤喜糾纏在了一起?一想到這里,她渾身一陣惡寒,隨即起身去了浴室。不顧水溫還是冷的就開始沖洗身體,扭頭便看到鏡子里狼狽的自己。她的身體上滿是青紫,特別是勃頸處更是密密匝匝的痕跡。足以見得昨晚她被折騰的有多狠。喬心笙一邊用力搓洗一邊罵著。“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她抱住雙臂緩緩蹲下了身子,任憑淚水混雜著溫水傾瀉。本以為她經歷了一場風暴,不會再生出任何心思,也不會再為誰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可她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發泄完畢后,她紅著眼睛扛著鏡子中的自己。“喬心笙,這是你最后一次為男人哭泣,以后把眼淚收好,狗男人根本不值得!”喬心笙一哭眼睛就會腫,為了不讓旁人看出端倪,她去醫院的時候特意戴了副裝飾眼鏡。一大早便接收了兩個緊急病號,忙忙碌碌。等診斷結束時已經是晌午。喬心笙拿下眼鏡疲憊的摁壓著眼窩。溫執看到她腫了的雙眼,忍不住問道:“笙笙,昨晚我怎么沒見你離開,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喬心笙故作輕松道:“我喝了點酒,頭有些暈就提前走了,抱歉啊師哥,當時忘了告訴你。”“那你等一下。”溫執去食堂打飯的時候跟食堂的工作人員要了一個土豆。他將土豆洗干凈之后切成片。“閉上眼睛。”“干嘛?”“這東西消腫一絕,你該不會想繼續頂著這兩個腫眼泡上班吧?”喬心笙只好乖乖照做:“那就有勞師哥了。